从《唐山大地震》到《快把我哥带走》再到《中国医生》,“子枫妹妹”令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场场极具感染力的哭戏。她说技巧就是完全投入,理解人物,“感觉对了,就什么都对了。”在《脐带》中,阿鲁斯送母亲回家是表层叙事,深层叙事讲述了现代人与自然环境相斥时的缓释之道。母子回归故土,重新思考家的意义,体味此心安处是吾乡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阿鲁斯无法理解母亲口中的“家”是哪里,更不理解母亲为何非要寻找那棵传说中的树,还为母亲错乱的记忆而感到尴尬窘迫,但最终他还是踏上了与母亲一起寻找的旅程,并在游历过程中修复了某种宏大的记忆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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